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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32岁的郑汇镛是浙江台(读音 tāi )州人,三十而立的年纪,事业小成,拥有幸福的家庭,温柔贤惠的妻子、慈祥的老母和两个可爱的孩子,日子平静而安逸,未来可期。
郑汇镛说,工作之余,他最大的爱好是钓鱼,而正是这个爱好差一点断送了他的美好前程。
2019年1月,像往常一样,郑汇镛去海边钓鱼,收杆时鱼坠重重地打在了左眼上
“当时感到左眼一黑,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,看到的世界一片模糊。”
郑汇镛心一沉,知道事情严重了。
受伤后,郑汇镛左眼就像蒙了一层纱,什么也看不清,光线稍强就会流泪,无法直视灯光。
“以前从未想象过,看不清会对生活有这么大的影响,孤独而无助,犹如残疾人。”
眼部患疾后,郑汇镛心急如焚,一度长期失眠。
接下来的半年里,郑汇镛在家乡四处奔波求医,了解病情后,医生建议的治疗方案大多是“保守治疗”。他心里清楚这句话的含义,每一次走出医院,期望就被削薄了一分。
郑汇镛一向乐观,但左眼前的“白纱”时刻提醒他,日后的人生可能就要被这团朦胧所笼罩,这让他感到焦躁不安。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,瞳孔严重变形,自卑和抑郁感也与日俱增。
郑汇镛受伤后左眼瞳孔扩大,失去了缩回正常状态的功能
“哪里谈得上对未来的抱负,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。别说是家里的顶梁柱了,只要不变成家里的累赘就知足了。”
为了家人,郑汇镛早已戒掉了烟酒,但被焦虑包裹着的这半年,他只能用酒精和尼古丁来麻痹自己,深深地陷入未来何去何从的迷茫之渊。
为了不让自己消沉下去,郑汇镛结识了一些病友,一方面可以互相慰藉和鼓励,另一方面也为互相交流疾病方面的知识。
“这半年下来我快成半个眼科专家了,对自己的病越了解,越知道治愈的机会越渺茫。”
深陷绝望的泥潭,他几乎患上了抑郁症。
一次偶然的机会,郑汇镛从病友处得知了一位“专治疑难眼疾”的专家——郝燕生教授。病友告诉他,郝教授治愈过很多疑难眼外伤患者,名列2017——2018年《中国名医百强榜》白内障专业榜首,是我国眼科界鼎鼎有名的医生,非常专业、负责。
“其实那时想过去找郝教授看病,但他在北京的医院出诊,从台州到北京最少也有八九个小时的车程,毕竟家里还有老人和孩子。”
郑汇镛犹豫着,内心是挣扎的,如果被告知的还是“保守治疗”,他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。
虽一直没能北上寻医,但从那天起,他几乎每天都会搜集一些郝燕生教授的信息。5月的一天,他得到消息:郝燕生教授将赴杭参加一场学术会议。这让郑汇镛心底的渴望迸发而出,
“郝教授来杭州了,这是一个好机会!如果治不好,我也死心了。”
怀着“赌一把”的心理,他只身去了杭州。
在会场上,郑汇镛立刻认出了郝燕生教授,
“我关注您很久了,但是一直没有勇气找您!
”话没说完眼眶就湿了。出乎意料的是,在仔细询问病情后,郝燕生教授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拥抱,“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让你得到满意的结果!你的病我能治!”听到郝教授坚定而洪亮的声音,郑汇镛的泪水夺眶而出。
“也不是没有过担心,担心的事情很多,怕这样著名的专家不愿意给我看病,或者说我的眼睛已经治不好了。没想到郝教授这么随和,让我尽快去北京治疗。”
后来提及这次会面,郑汇镛坦言道。
十天后,郑汇镛如约来到了北京爱尔,郝燕生教授为他进行了检查,并安排好手术日期,“不是大伤,很快会恢复的。”听完这句话,郑汇镛心里的石头落了地,手术前的那天晚上,他睡得格外踏实。
后来,郑汇镛才知道,自己的手术并不简单。这次冲击导致他虹膜根部离断、晶体脱位,并且出现了白内障,情况严重。
“郝教授告诉我,考虑到我还年轻,家庭条件也不富裕,他结合四种术式,一次手术就解决了我的白内障、瞳孔散大以及术后容易出现的所有问题。连切口大小都是精密计算的。他安慰我手术简单,伤势不重,其实是为了让我安心。他把所有的压力都给了自己。”
郑汇镛又哭了。他不知道的是,为了视觉效果达到完美,郝燕生教授在这次手术中还治好了他多年的散光。
△ 郝燕生教授为郑汇镛做术后检查
“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要让孩子长大后也成为像您一样医生。”对于郝燕生教授来说,这句话抵过千恩万谢。“
身体上的病痛会严重影响患者的心理,医生就是他们精神上的寄托。患者找医生看病,就把自己完全托付给医生了,医生的义务,就是治愈患者的肉体和心灵。”郝燕生教授对郑汇镛说。